理想之歌（31）

大普学历

1993 年国家教委、人事部联合下发教学厅字[93]4 号文件规定，毕业时学校颁发了毕业证书，国家承认其学历为“大学普通班”，简称“大普”。

大学毕业后的张祥茂一直从事行政工作。在公务员的进修中，张祥茂惊讶地发现，当年自己参与创作的《理想之歌》，已经成为了那个时代的一个标签。

张祥茂：我到中央党校去学习了，到延安干部学校去学习了。在这个层次里面的这些人，都是一些我们国家各个部门的负责人。他们说起这个事情来， 还仍然做一种很美好的回忆。开玩笑说呢，你看你那首诗，坑了我们一代。说句好听的话呢，是影响了我们一代。

多年来，张祥茂一直坚持文学创作。2001年，他自费出版了自己的诗集。当年参与创作的《理想之歌》放在了诗集的最后。虽然他删减了诗中的一些内容。但是，在他看来，《理想之歌》仍然是他创作中最有价值的作品。那是属于他们那个时代的诗歌。

张祥茂：我觉得它在一种没有明确代表什么人的情况下，代表了知青对理想的一种认识过程。这是我们当时没想到的一种社会效应。既然已经有了这样的效果，那我们就应该承认它。它是在完成以后引起社会反响，才引起它的社会价值。我想《理想之歌》也是有这样一个因素。

《理想之歌》的题目最初来自四名作者之一的张祥茂。“乘东风飞来报春的群雁”则来自于卓的初稿。

在这四位作者中，陶正的年纪最大，也是一位颇有才气的作家。上大学前，他就与后来成名的路遥等人合作出版了诗集《延安山花》。《理想之歌》中也有不少句子出自陶正之手，但陶正却不愿意多谈过去的那段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