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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静悄悄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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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自然科学、计算机和工程学。在平坦化世界中,先进的知识传播总是很快。
  因此,我毫不怀疑在未来20年中,中国和印度理工学科本科学位的平均水平会紧紧跟上美国的水准。我们应该看到的是趋势的发展,而不仅是今天的片断。
  讳莫如深的秘密之二:教育的差距——来自高层导致数字差距的最重要的原因,当然是我们在教育方面的差距。我们没有给我们的孩子们提供良好的教育,或者说,没有对为孩子们提供关于在数学、自然科学和工程学等方面的教育给予足够的重视。
  看看一年一度英特尔国际科学与工程学大奖赛,大约40个国家每年通过大赛组委会设在本地的分支机构提名参赛人员。根据英特尔公司的统计,2004年这个赛事吸引了大约50000名美国孩子参加。而当我在一次访问中国期间,询问英特尔中国区总裁陈伟锭关于中国的参赛情况时,他告诉我:“中国现在国内进行大赛的选拔赛,几乎每一个省都会派学生参加选拔。在中国,有600万孩子参与竞争,尽管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进入到最后的决赛……”中国人对这个比赛非常重视。
  那些被选中参加最后阶段国际比赛足够的重视。
  看看一年一度英特尔国际科学与工程学大奖赛,大约40个国家每年通过大赛组委会设在本地的分支机构提名参赛人员。根据英特尔公司的统计,2004年这个赛事吸引了大约50000名美国孩子参加。而当我在一次访问中国期间,询问英特尔中国区总裁陈伟锭关于中国的参赛情况时,他告诉我:“中国现在国内进行大赛的选拔赛,几乎每一个省都会派学生参加选拔。在中国,有600的孩子被允许免试进入大学学习,而且可以随便挑选进入国内的一流大学。在2004年的比赛中,中国共获得了35个奖项,比其他任何一个亚洲国家获得的奖项都多。这些奖项中包括三个全球最高奖中的一个。
  难怪美国各地所有的教师都要阅读的杂志《教育周刊》刊登了一篇题目为《移民儿童的数学和自然科学成绩名列前茅》(2004年7月28日)的文章。这篇文章写道:“美国政策国家基金所做的一项研究表明,自然科学成绩最优秀学生中的60%和数学成绩最好的学生中的65%来自于新移民到美国的家庭。这份调查所依据的数据是:最近3年各个学校竞赛中获奖者的名单,英特尔公司的科学人才调查,参加国际数学奥林匹克大赛以及物理比赛的美国代表队成员组成。”这项研究的作者把移民家庭学生“的成功部分地归功于其父母要求孩子科学安排自己的学习时间。许多移民家庭的父母鼓励自己的孩子学习数学和自然科学,他们坚信掌握了这些知识会增加孩子们将来在职场上的竞争力,从而避免偏见和缺乏人际关系对他们的影响……
  接受调查的很多学生的家长是持向职业技术人员发放的H-1B签证来到美国的。
  “这项研究的作者斯图尔特。安德森是基金的执行董事,他认为美国政府制定的过分限制移民流入的政策是有风险的,有可能导致科学技术人才持续稳定流入美国的停滞。文章举了安德烈。蒙泰亚努的例子:安德烈。蒙泰亚努的父母5年前从罗马尼亚移民到美国,他从7年级开始接受美国教育。当时安德烈。蒙泰亚努发现,美国7年级课本中的数学和自然科学课程时曾相识,原来,他在罗马尼亚读4年级时就已经学过了同样的内容……
  每隔4年,美国都要参加国际数学和自然科学发展趋势的研究。这个研究把所有学生分成3组:4年级、8年级和12年级。最近的研究设计了大约50万名学生,涵盖了41个国家,使用了30种语言,这使其成为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和最广泛的关于教育水平的国际研究。
  2004年的研究结果显示(相关测试是在2003年做的),美国学生的成绩只比2000年有略微提高,从这些数据可以看出,美国的劳动力在科技方面的竞争力要弱于紧盯着它的对手国家。2004年12月4日,美联社报道说,美国8年级学生的自然科学与数学成绩自1995年第一次测试以来已经得到提高,但是这些提高主要来自于1995年至1999年之间,也就是说,最近几年的提高微乎其微。当然,这4年的提高使美国获得了相对于其他国家更高的排位。可令人担心的是,美国4年级学生的成绩却从1995年起停滞不前,既不上升也不下降。结果,相对于取得进步的国家来说,美国的排名反而落后了。负责组织这次研究的波士顿大学国际研究中心的联席主任艾娜。穆利斯告诉美联社说:“亚洲国家在高级阶段的自然科学和数学教育方面稳步前进。”例如,测试结果表明,44%的新加坡8年级学生的数学水平达到高级阶段,中国台湾地区的比例是38%,而美国的这个比例仅为7%.另一个旨在对学生素质进行评价的国际教育测试也于2004年12月得出结论:15岁美国学生应用数学技能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低于国际平均水平。
  2005年,国家科学院、国家工程院和美国医学科学院的一份题为《风口浪尖上》的报告,可以部分解释上述现象。研究表明,在1999年只有41%的8年级学生接受毕业于数学专业的数学老师的指导,大大低于77%的世界平均水平。尤其在美国高中的教育中,看上去似乎像一个黑洞,无情地打击着年轻人的兴趣发展,尤其是对想选择自然科学的女学生。
  2005年10月,我和我妻子去纽黑文参加耶鲁大学家长周末会,和女儿、女儿的室友和其中一个室友的男友一起吃比萨午餐。我坐在那位男士的对面,他叫艾瑞克。斯特,24岁,在耶鲁攻读纳米生物工程博士学位。艾瑞克正是美国教育体系所应该大量培养的年轻人。他的祖父是一个手表工程师,他父亲是哥伦比亚大学的医学博士和教授,他很小的时候就对自然科学产生兴趣,尤其是他看到了父亲的实验室并曾和祖父一起制造零件。他上高中的时候,是西屋(Westinghouse)
  科学大赛的决赛选手,在耶鲁获得学士学位,随后进了研究生院。目前,他在一个政府资助的项目中运用纳米技术监测空气中的毒素成分,这在应对恐怖活动中将会有广泛运用的前景。我和斯特很快谈到了关于美国当代自然科学的教育。
  他一开始便提及在座的5位耶鲁大学本科女生,“看看在座的各位,我和这些聪慧的女生一起吃比萨饼,可惜她们并没有一人与我一样从事自然科学。”5位女生都是学人文学科的,为什么?我问斯特。他认为这涉及很多原因。首先,“人们愿意做有乐趣的事情。但是像代数或背诵乘法规则表完全是没有意思的事情,但这些基础知识是大一新生的必修课,这些东西简直是无聊透顶而且好像毫无用处。其实,只有到了高年级,你才能得到所谓的乐趣,但是前提是掌握这些无聊的基础知识。而现在的文化就是直接奔乐趣。”
  提及耶鲁,斯特告诉我:“我喜欢耶鲁,但我的朋友中甚至没有人对我做的东西感兴趣,如果我要和他们交流我做的事情,我不得不把它讲得很有趣。耶鲁的工作是‘制造’总统,而不‘生产’科学家。而且总统们并没有认识到科学的价值,没有比布什更好的典型了。最近我参加一个婚礼,我大学时所有伙伴现在都是投资银行家,他们讨论他们挣了多少钱。我也开始算计我挣了多少,结果是:一周工作80小时,而1小时报酬为3美元。但是,我从来没有让金钱左右我的思维方式。”
  在20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初,想成为律师的年轻人人数开始超过想成为工程师的年轻人。接着,随着因特网的繁荣,在90年代,那些想就读于商业学校获得MBA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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