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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八章 爱要怎么说出口,憋在心里好难受(两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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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这么多人背后讲究,宋茯苓的耳朵能不热吗?



    宋茯苓睡熟之后,耳朵还通红着。



    她打了个把式,踢了马老太一脚。



    马老太被踢的浑身一抖,吓醒了。



    抚了一会儿心口,起身摸黑给小孙女伸出的腿放回被窝里。



    又摸黑将自己的花盆向远处挪了挪,嘀咕着:“你再给我花踢倒。”



    与此同时,我们今夜的正主,两对新人,每间洞房里,人影一双,正在发生着不同的故事。



    高铁头洗脸,洗脖子,洗脚,全打了皂胰子的那种。



    特意将手指甲里的黑泥抠了抠,用热热的皂胰子水泡了泡。



    又洗牙。



    拿着盐牙棒使劲蹭,蹭的满嘴里咸滋滋的。



    自认为已经洗干净后,高铁头才站在穿着一身红衣的桃花面前,挠头笑道:“嘿嘿,花儿。”



    桃花有些紧张,不安地拽了下红裙又松开。



    想起娘提醒的,今夜不能说不,可是好紧张呀,就想将那事向后拖,没话找话问道:“我看你刚才往嘴里塞了一个棒,那是什么?”



    “啊?噢,那是洗牙的。这次回来,我特意买的,怕你嫌我脏,你要不要看看?”



    “要看。”



    “给你,就是这个。”



    桃花说:“我都没有用过这个。”



    “那我给你掰开,你用这面,这面我没用过,我用那面。咱俩先对付着,等我下次回家再给你买个新的。”



    “中。”



    “花儿,那咱俩人……”



    高铁头眼里像淬了火,盯着桃花一身红衣问道:“你不热吗?我给你脱啊?”



    完蛋玩应,这屋洞房里,每一步会先问问。



    另一个新房里。



    宝珠换下红衣,穿着里衣坐在小板凳上,披着头发,才将脚放进盆里就惊叫一声,又急忙捂嘴。



    因为四壮一把将她抱起,横抱着就给她放在了炕上。



    今夜,炕上特意给弄了张帘子,红帘子落下,挡住了一片春意,和两颗交叠在一起的心。



    宝珠双手环住四壮的脖子,四壮紧紧搂住了宝珠的腰。



    红烛一直欢快的跳跃着,一直跳跃着,星星点灯般,都燃了大半了,四壮才赤着上身,掀开帘子下了炕。



    没一会儿,他踩着棉鞋帮,端着一盆热乎乎的洗脚水放在炕前,伸手拽出宝珠的两只小脚丫放在洗脚盆里,他蹲在地上给洗。



    宝珠坐在炕上,脸像充血了般,“我这就穿好衣裳,自己来,哪有让男人家给洗脚的,该是我给你洗。”



    四壮用行动表示,男人给洗脚真不算啥。



    别和他讲别人,他不晓得旁人屋里的事儿。



    而且,比起他下面的动作,给洗脚确实真不算啥。



    四壮两手捧住宝珠的脚,盯着宝珠的眼睛,一只脚,亲一口。



    ——



    “义父,请喝茶。”



    “义父,请喝茶。”



    第二日,四壮、宝珠跪在宋福生和钱佩英面前。



    宝珠代四壮叫人,她每次都会说两遍。



    “义母,请喝茶。”



    钱佩英坐在上方,扭头和宋福生对视。



    宝珠一直小心翼翼观察钱佩英和宋福生的脸色,发现在对视,她脸通红,小心翼翼问道:“是不是越界啦,我和四壮这样的叫法,好像有些不应该,我们毕竟是奴仆出身。”



    钱佩英望着宝珠那肉呼呼的小身板,年纪还很小。



    这孩子在现代也就是个初高中生。



    昨日成亲,特意开了脸,将脸上绒毛去掉,仍能看出那份稚嫩。



    再配上此时这语气,怎么瞧怎么怯生生的可怜。



    “宝珠,还让我们说多少遍,咱们是一家人,你怎么总有高攀的想法,什么奴不奴仆的,不应该的。只是?这么叫对,也不对,是吧,他爹?我们是觉得,那义父义母怎么听起来那么别扭,你们两个孩子,能不能叫我们干爹干娘?”



    宝珠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急忙点头,一脸欢喜又用胳膊碰了碰四壮,示意我们重新敬茶:“干爹,干娘,请喝茶。”



    四壮和宝珠将茶碗递过,一个头磕地。



    宋福生和钱佩英一人手里一个茶碗,两口子互相对视中,眼中带笑。



    我们在古代,又多了一对儿子儿媳。



    在这里,我们的亲人越来越多。



    宋福生抿了一口茶,语气很正式,一看就知端起了公公的架势:“四壮要是犯驴脾气,宝珠就和你干娘说,不要瞒着我们,回头我收拾他。”



    钱佩英是一脸笑意,连喝两口茶,才说道:“好孩子,干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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