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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这所学校能培养出什么样的孩子来,是秀才、状元、还是举人?
    
    
    陕西电视台《开坛》栏目主持人,一位我认为是目前中国所有电视主持人中最有学术水平的主持人,他叫郭宇宽,曾经是上海复旦大学一位很出色的辩手。他有一次请舒乙先生到《开坛》节目作客。郭宇宽曾这样问舒乙先生:“假如有一天,您那个学校办在闹市,您的这些学生在您的课堂背诵的四书五经,一走出学校,碰到的全是什么忍者神龟、变形金刚,或者说相去甚远的东西,再也静不下心来背诵那些国学了”怎么办?
    
    
    舒乙先生是这样回答的:“我想我们学校是不会办在闹市的。闹市不行,还是要有一定的距离好。”
    
    
    一位美学家说:距离产生美。
    
    
    但是,人是终究要在现实社会中生存的。谁能确定这些把四书五经背得滚瓜烂熟的国学“高手”们,当他们走向社会面对完全是一种洪水猛兽般诱惑的时候,他们能坐怀不乱?当他们面对一个穷凶极恶的罪犯时而昂首高颂“人之初,性本善”?如果连当下的诱惑已经抵挡不住,难到还能指望二十年后再相会?
    
    
    我本人不看好这样的学校,尽管我对舒乙先生他们的良苦用心表示钦佩和赞赏。但,这只是一个美丽的梦。尽管这个梦非常诱人。因为用《四书五经》来作为精神补钙的一种方法,它已经背离了当下在全球化浪潮冲击下中国的实际国情。尽管我本人对中国国学的博大精深佩服得五体投地,并发誓要以更高更深的视点来解读中国精神的千年之迷。但是我们有一个无法逃避的现实,那就是:国学如果作为一种文化遗产,它应该而且完全有必要去延续并实现她的历史和文化价值。但是作为一种当下的价值,那么我们已经没有选择国学的任何机会了。因为我们已经被溶入到了一个世界性的范畴;因为我们中国人自身的话语系统已经随着我们思维方式的西化而成了西方文明的同盟者;因为从我们从嘴里飘出来的很多慷慨陈词实际上早已是西方文明的话语;因为我们社会发展的很多目标已经是以世界性的目标来度量了;因为现在我们每天说的与时俱进是以格林尼治时间为标准的;因为我们加入WTO是以一种世界性规则来履行自己义务的;所以,我们已经身不由己了。因此我们也就无法选择别道了。我不知道这是一种幸运还是一种悲哀,反正从今往后我们都必须大踏步地跟着这个世界的步伐朝前走。否则我们就无路可走。
    
    
    再回首云遮断归途
    
    
    再回首荆棘密布
    
    
    今夜不会再有难舍的旧梦
    
    
    曾经与你有的梦
    
    
    今后要向谁诉说
    
    
    再回首背影已远走
    
    
    再回首眼泪朦胧
    
    
    留下你的祝福寒夜温暖我
    
    
    不管明天要面对多少伤痛和迷惑
    
    
    曾经在幽幽暗暗反反复复中追问
    
    
    才知道平平淡淡从从容容才是真
    
    
    再回首恍然如梦
    
    
    再回首我心依旧
    
    
    只有那无尽的长路伴着我
    
    
    这是台湾歌手姜育恒演唱的一首老歌叫《再回首》,那种忧愁,那种无奈,那种割舍不下的情怀充满了一种伤感。也许只有当我们在远走的路途中精疲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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