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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个集团的其他成员手中”拿到的成百上千份秘密文件,这意味着“美国男儿的是在摆出这些事实以后,是在希斯不得不拨开钱伯斯的嘴巴看看是不是认识他的这场对质以后,是在从那个南瓜里拿出那些文件以后,是在摆出所有这些事实以后做出的……是史蒂文森先生自愿做出的。”
  民主党的发言人现在指责说,艾森豪威尔朝着11月竞选走着正道,他的竞选伙伴走的却是邪道。事情就是那样,尽管不是出于某人的策划。他们就是不同的两种人。艾克小心谨慎,作为一个将军来说,可说一点也不是气势汹汹的。他之所以受人爱戴也在于此。他不愿与史蒂文森对阵就像不愿与麦卡锡对阵一样。对照之下,尼克松却猛冲直撞,手持凶器,好斗成性,假如说他在那年的秋天伤害了一些好人的话,那么也要说句公道话,就是有些民主党人也是带刀伤人的。
  “尼克松秘密经费!”《纽约邮报》首页大字标题叫道。刊登在第二页的两行通栏标题是:
  富翁的秘密经费使尼克松过着和他薪金很不相称的豪华生活利奥?卡切尔报道
  洛杉矶——今天揭露有一个专门为共和党副总统候选人尼克松参议员谋经济利益的“百万富翁俱乐部”……
  卡切尔是好莱坞的一个电影作家,把大部分的事实搞错了,包括在那笔经费中款项的数额及其合法性。那个银行特别账目不论在字面或精神上都是合乎法律的。从政的人,很少有足够的钱来应付他们的开支。有些人把自己妻子的名字放在政府的工资名单上,或者接受过高的法律手续费,或者在100元一客的宴会上讲话。史蒂文森也设了一笔经费,以便用来津贴那些辞退高薪的工作而为伊利诺伊州服务的人。这笔经费是由其他商人捐献的,正如史蒂文森所说,“不存在不正派影响的问题,因为在捐献者与受益人之间是毫无联系的。”
  在尼克松的经费中两者也没有任何联系。捐款每笔不超过500元一年,都是交付达纳?史密斯的,他是帕萨迪纳的一个律师,担任经费信托人和经理。在两年期间内,有76名捐献者平均每人捐助了240元;讲话的录音、旅行、邮资以及寄送给以前竞选运动工作人员的圣诞卡共支去了18235元。这些用途全部记得一清二楚。没有一文给过尼克松或其妻子。此外,那笔钱从来就不是“秘密”。银行账户以及史密斯对它的管理,从一开始就是众所周知的。在某一点上,尼克松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在他反共宣传的狂热中,他已成为一个玩弄无关小节的大师。钱伯斯的嘴巴里有什么,或者什么东西放在那个南瓜内,这些都和希斯的名声没有关系。的确,一个间谍的名声越是没有污点,对他越不利,因为这证明他一直在利用别人对他的信任。这就是希斯的卖国行为那么骇人听闻的原因。在那个意义上,史蒂文森的作证由于证明大家对希斯的信任,反而使希斯更显得有罪了。但尼克松反过来来看,他的推理是:希斯是间谍,史蒂文森早就认识他,因此史蒂文森是有嫌疑的。诽谤他的推理则是:有些政客是接受贿赂的,尼克松拿过钱,因此尼克松也是贪污的。《邮报》对他所作的揭发产生的影响,由于他自己在竞选运动中假装神圣而扩大了。他第一次对《邮报》的揭发的反应是完全合乎他的性格的。当尼克松的列车正要离开萨克拉门托时,一名质问者叫着说:“告诉他们那1.6万元是怎么回事!”他一听马上叫道:“停车!停车!”列车停了下来,于是他对人群讲话,但没有把事实说得合情合理,却是一笔糊涂账。他说:“你们大家都知道我为美国调查共产党人做的工作。自从我做了这种工作,共产党、左翼分子就用尽方法来污蔑我,甚至在我接受副总统提名的时候。我希望你们大家知道——我今天头一次透露这件事来——有人警告我说,如果我继续攻击政府中的共产党人和坏蛋,他们就要污蔑我……”
  全国人民不是那么容易被转移目标的。产联已经在指控尼克松被靠资本收益的共和党人收买,“他们一看就知道什么东西是值得投资的。”加利福尼亚免税委员会宣布要调查那笔经费。民主党全国委员会在寄出一封信给报刊编辑,提醒他们“国会议员如有受贿或贪污”的有关刑法条款,米切尔主席想知道艾森豪威尔在什么时候抛弃他的竞选伙伴。米切尔的推测对于尼克松来说是无足轻重的。在事实还没有全部收集之前,史蒂文森拒绝做出判断。但是艾森豪威尔的意见则是另一回事了。假如旗手认为可以对他的副总统候选人作不利断语,那么其结果将会造成大乱。将军没有说过他相信那一点,但他也没有称之为荒谬;随着时间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地过去,艾克专用列车“展望”号上的沉默越来越使人难熬了。
  艾克得到的意见是相互矛盾的。塔夫脱认为那笔经费没有问题。胡佛发表声明说:“假如华盛顿市的每一个人都有像参议员尼克松那样高度的勇气、正直、爱国,我国就会好得多。”阿瑟?萨默菲尔德主席估计了一下,假如艾克改换他的竞选伙伴,共和党要多花多少印刷费,但接着又说,那是不可能的。
  将军本人犹豫不决。他叫布劳内尔从夏威夷请参议员诺兰回来,作为一个可能接替尼克松的人,另又指示保罗?霍夫曼监督对那笔经费进行彻底调查。遵照霍夫曼的命令,50名律师和会计师开始连续一昼夜的审计。他们发现在各个方面都是光明正大的。这时在艾克专车上的记者要求他发表意见。他正式说,他对尼克松为人诚实是信得过的,并且相信参议员为了洗清自己会把“所有的事实光明正大地摆在人民的面前”。那完全不是副总统候选人所希望他说的话。那些话听起来好像他还得要证明他是清白无辜的人。将军的心中确是那么想。当他同报道他旅行的记者一起喝啤  将军本人犹豫不决。他叫布劳内尔从夏威夷请参议员诺兰回来,作为一个可能接替尼克松的人,另又指示保罗?霍夫曼监督对那笔经费进行彻底调查。遵照霍夫曼的命令,50名律师和会计师开始连酒的时候,记者们问他:“你是否认为尼克松的问题已经结束了?”他皱起眉来回答说:“一点也不是。”他实在不很了解尼克松,他说,他只和他会过一两次面,他想获得有关那参议员为人诚实的证据——事实、数字、姓名、日期。他反问道:“如果我们自己不是像犬齿一样的洁白,对华盛顿的乱七八糟事情要进行肃清又有什么用处呢?”
  将军的评论传到了在俄勒冈州波特兰的尼克松处。据《先驱论坛报》厄尔?梅佐说,如果那天晚上在那里投了票,“艾森豪威尔在尼克松的工作人员中连一票也得不到。”站在副总统候选人一边的是乔蒂纳和威廉?罗杰斯罗杰斯于1969~1973年担任尼克松的国务卿……“我们接到许多电话,大家都提出了主意,”罗杰斯后来说,“那天只有我们少数几个人有些把握地肯定这件事情会顺利解决的。”
  大约在同一时候,有越来越大的压力要求在电台和电视上向人民说清楚。杜威向尼克松建议,要尽快这样做。尼克松同意,但他认为他有权首先对艾森豪威尔谈一次话。他同“展望”号专用列车打了直通电话。说了几句寒暄的话以后,参议员便谈了杜威向他提出的建议。他说:“我一切由你做主。”接着他又说:“我希望你知道,现在或者以后任何时候,你如决定要我退出竞选,你可以肯定,我将立刻遵从你的判断来做。”艾克说他认为不会需要他来做出这个决定的,这样尼克松就火了。他白白地受到了大家的嘲弄,他表示要为党的事业而牺牲自己,当然,旗手是可以帮一些忙的。他于是明白告诉那位五星上将,要么做出决定,要么就让位给别人。
  两小时后,尼克松接到消息说,共和党全国委员会和参众两院竞选委员会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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