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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色彩斑斓的学生时代-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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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谢菲尔德小姐坚持说她的行为是不礼貌的。谢菲尔德小姐表现出来的自负让罗琳吃惊,这段往事她一直记忆犹新。
  谢菲尔德小姐告诉学生,好的作文是结构合理的。她不允许他们有所懈怠。她的正直也把学生最优良的品质发挥出来,这激发了罗琳对她的尊重、信任和自信。然而,即使有这样的信任,罗琳也没有把自己深藏着的成为一名作家的愿望告诉自己喜欢的老师。罗琳确实珍惜多年后收到的露西·谢菲尔德老师的一封信。现在她退休了,在布里斯托的一家书店工作。那封信告诉罗琳,她看了《哈利·波特和魔法石》,很喜欢这本书。乔安娜在提到这封信的时候,似乎在说即便自己已经长大了,受到自己尊敬的老师的表扬比获得任何奖章或奖项都重要。
  少年时,校园以外的生活对乔安娜·罗琳来说是个挑战。像那个地区所有的少年一样,这里没有适合罗琳他们的娱乐活动。不像伦敦有博物馆、音乐会、俱乐部和其它有活力的活动,塔茨希尔和查普斯坨对少年来说,在他们闲暇的时间内是个非常无聊的地方。镇上甚至连个电影院都没有。和任何偏僻地区一样,青少年吸烟,在街角或其它公共场所闲逛,就是为了找个地方大家在一起聊天,这样的情形不足为奇。罗琳说她在教堂小屋2楼靠右边的房间写了很多东西。12岁时,她写了故事《七颗受诅咒的钻石》。读者可能会注意到题目和魔法石类似。乔安娜说这个故事没有人物,情节也没展开。她少年时,坐在房间的窗台上抽烟,她爸爸是不同意她抽烟的,她幻想着故事,把烟头从窗口扔到下面的花园里。也许少年时,她把这样的行为看作是模仿杰西卡·密特福德离家出走,用父亲的账户买相机的反抗精神。罗琳常在学校的咖啡馆里或孩子们能找到的其它的地方聊天,用自己编的故事逗朋友们开心。
  罗琳13岁时,参加了一次学生交换旅行,是在法国靠近里尔的学校。但是即便如此,这次旅行最后也乏善可陈。她的一个朋友说他们是如何嘲笑穷人的。跑到一个产煤小镇,对年轻人来说那是最没意思的事情。罗琳的另一次旅行是去莎士比亚故居,第一次看莎士比亚的戏剧《李尔王》。罗琳说这部戏激起了她对文学的热情。也是在这次旅行的过程中,她所在的班级还看了《冬天的故事》。在这里面,赫敏是个很有名的角色。赫敏很机智地把自己扮成一座雕像,保护自己,最后又“活”过来了。只有时间能说明莎士比亚的赫敏是否让她在《哈利·波特》书里想到用这个名字。
  素描和音乐一直是罗琳在韦迪恩期间的乐趣。看过英国广播公司的纪录片《J.K.罗琳:哈利·波特与我》的观众可以证明,罗琳是个很棒的素描画家。她画的哈利·波特和其他人物,还有小说中的场景,显示了她的天赋,而不是做做样子的一点训练。在创作哈利·波特之前,素描一直是这个乡村姑娘在瓦伊河畔的早期娱乐。
  音乐方面,她跟妈妈学弹吉它,需要放松的时候,就弹上一曲。多年后,她说最想带到孤岛上的音乐有R.E.M.的《人人皆有心伤时》,披头士的《走到一起》,史密斯的《大嘴又罢工了》(有报道说史密斯是她喜欢的乐队组合)和玛丽安娜·费丝富尔的《内疚》。成年了,罗琳对古典乐产生了兴趣。她听磁带自学。在去孤岛带什么音乐的采访中,她说她要带贝多芬的钢琴奏鸣曲《热情》、柴科夫斯基的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和她到现在还喜欢的古典曲目莫扎特的D小调安魂弥撒。罗琳似乎发现古典音乐有增加想象力的作用。接受采访时,她说听到《热情》这首曲子,就会想象自己身着盛装在舞台上为独具审美品味的观众演出。其它的古典乐会把她带回到人生经历的许多“第一次”的时光。
  20世纪70年代在韦迪恩综合学校的同龄人中间,罗琳发现1978年出品,由约翰·特拉沃尔塔和奥利维亚·牛顿·约翰主演的美国电影《油脂》是个很有意思的消遣。因为查普斯坨没有影院,他们不得不跑出镇子去看。根据亚瑟·劳伦斯1957年的音乐剧《西边故事》改编,音乐是列昂纳多·伯斯坦因编的,填词是斯蒂芬·萨德海姆。《油脂》的背景是50年代两个来自不同家庭的恋人。这两个故事都是莎士比亚的《罗密欧与朱丽叶》的现代版,又是借用情节和人物的一个范例。《油脂》和《西边故事》一样,观众被故事吸引,一方面是因为音乐和舞蹈,当然也因为永恒的爱情的主题,这种力量使两个对立家庭的人相互吸引,克服困难,不顾父母朋友的反对。约翰·特拉沃尔塔扮演的头发蓬乱的丹尼·朱克穿着黑色夹克,是个土匪,开快车,不受拘束,但他对奥利维亚·牛顿·约翰扮演的天真可爱的桑迪·奥森也有温柔的一面。
  从人物方面来讲,罗琳认为这个人物显然和斯托卡德·钱宁扮演的主人公里佐很相似。百老汇后来还重演了由罗奇·O·邓纳尔扮演的里佐。里佐是个坏女孩,她有强烈的愿望,反抗社会对“好女孩”的期望。但也试图用强硬的外表掩盖痛苦和自卑。罗琳承认自己这时候也是这样,可能想反抗家里和查普斯坨的无聊所带来的痛苦。但是,里佐比浪漫的桑迪更复杂,可能她之所以吸引罗琳(如果她早已知道像她的话),是因为罗琳的品位也变了,不再是天真可爱的。戏剧和电影里里佐的名曲是“看看我,我是桑德拉·迪伊”,是对“好女孩”的谴责。50年代通俗文化被金发女演员桑德拉·迪伊和多丽丝·戴人格化。里佐嘲笑这些不抽烟、不宣誓,也不和与自己不同的人来往的人。然而,里佐似乎很羡慕这些骄傲的姑娘安全可靠的长处。里佐不仅猛烈抨击他们轻视像自己这样的女孩子,更重要的是批判社会的双重标准,在道德和信仰方面对妇女的要求超出了对男人的要求。
  作为一个成长中的艺术家,罗琳知道什么可以接受,什么可以或应该怀疑。她的这方面的特质让她欣赏了更多类型的音乐,像“碰撞”这样的朋克乐队。她甚至也把眼睛描画得很浓。“Bashees乐队”就是这样化妆的。这样,从上大学到成人,她一直这样做。甚至她的朋友说那时的她就像里佐一样,抽烟、化浓妆、穿劳动布的夹克,用这样不合规矩的外表来掩饰受伤的自尊。显然,罗琳是在挑战1983年勤奋的好学生应有的形象。
  也许里佐的不合规矩的外表和掩藏起来的脆弱也反映了罗琳在韦迪恩的一次意外。她不得不站起来反对暴力。暴力在学校可是个问题。常常是有天赋的或认真的学生被那些没有这样的能力或根本什么都不在乎的学生欺负。一天,罗琳也遇到了这样的情况。她在大厅里被人袭击,还被班上的一个女生猛推撞倒在自己的衣柜箱上。后来她说衣物柜是她唯一的依靠,她奋起自卫还击。尽管她救了自己,也赢得了同伴一定程度上的尊敬,但她并没有真正地胜利。随后,她在校园里走路还不得不躲着袭击她的人。
  另外一次暴力经历也许把罗琳的敏感用在了书中像德拉科·马尔福和他的一帮人身上,他们折磨像纳威·隆巴顿这样的角色。她在韦迪恩看到一个有天使般金发的男孩,就是因为外表被人拔头发。还有一个没有透露姓名的老师,她把这个老师归为最坏的老师。在霍格沃茨当然也有这样霸道的老师和学生。显而易见,罗琳对学校暴力的记忆犹存,而《哈利·波特》将这些现实和她的吓人经历生动地再现出给读者。
  20世纪70年代,迪斯科大行其道,而在韦迪恩,渴望娱乐的青年人却找不到一个可去的迪厅。偶尔,在查普斯坨的操练厅搭个迪厅。罗琳不管自己是否会跳摇滚,她喜欢跳舞,去了几次操练厅。多年后,在一个更有异国风情的地方,她也去迪厅玩了几个晚上。
  罗琳在韦迪恩的几年是个谜,可能动摇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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